《鸟奴》读书报告
从书摊上得到这本书后,我是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把它看完的。说实话,这本小说的故事情节并不复杂,吸引我的是它给人的一种特别的情感体验。本读书报告分四部分:作者简介,内容梗概,悲剧性的分析与评论,读后感。 作者简介 沈石溪,原名沈一鸣。上海人。职称文学创作2级。当代儿童文学家。1969年赴云南西双版纳傣族村寨插队落户。1972年调当地山区小学当教员。1975年应征入伍。1980年开始从事业余文学创作。1982年10月加入云南作协,1985年9月加入中国作协。1992年调任成都军区创作室。擅长写动物小说。现为成都军区政治部创作室专业创作员,被誉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小说《圣火》获1990年世界儿童文学和平奖。《第七条猎狗》获中国作协首届儿童文学作品奖。《一只猎雕的遭遇》获中国作协第二届全国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 《斑羚飞渡》一文荣获人民文学出版社首届《中华文学选刊》奖,台湾儿童文学学会、《民生报》、《国语日报》、《儿童日报》、《幼师少年月刊》联合主办“好书大家读”活动推荐书目。《斑羚飞渡》被选入人教版七年级语文课本下册27课、《最后一头战象》被选入小学六年级语文课本第23课。 他的文章以明朗而优美的语言、深沉的笔触,通过对动物社会的描写,揭示了动物之间情感纠葛的内心世界,使读者不仅了解了动物的生活习性,还可以从中引发联想,体会其中的内涵,引起人们深沉的思索。 主要作品有:《第七条猎狗》、《退役军犬黄狐》、《狼王梦》、《一只猎雕的遭遇》、《天命》、《象母怨》、《残狼灰满》、《沈石溪动物小说自选集》、《红奶羊》、《第七条猎狗》、《保姆蟒》、《狼妻》、《宝牙母象》、《牧羊豹》、《刀疤豺母》、《藏獒渡魂》、《鸟奴》、《斑羚飞渡》、 《虎女金叶子》等。(1) 内容梗概 动物行为学家“我”与藏族向导强巴在滇北高原日曲卡雪山进行野外科学考察时,意外地发现一对蛇雕与一对鹩哥把自己的窝筑在同一棵大青树上。从动物分类上说,蛇雕属于食肉猛禽,鹩哥属于普通鸣禽,蛇雕是各种雀鸟的天敌,鹩哥被列入蛇雕的食谱。在大自然的食物链上,二者是猎手与猎物的关系,怎么可能共栖共存呢?“我”决心揭开这个谜。“我”埋伏在离大青树不远的石坑里,亲眼目睹蛇雕一家子是如何飞扬跋扈欺凌可怜的鹩哥的,也清楚地看到鹩哥一家子是如何谨小慎微忍气吞声在夹缝中求生存的。经过半年的观察研究,“我”排除了这家子蛇雕与这家子鹩哥之间传统的“共生共栖”、“单惠共栖”和“假性共栖”这几种大自然中常见的共栖关系,而且属于非常罕见的主子与奴隶的共栖关系。(2) 悲剧性的分析与评论 小说《鸟奴》的人物很少,主要人物鹩哥夫妇又是人们认为没有思想,少有感情的动物——鸟类。但作者笔下的人物形象却给读者留下了深刻印象,作为“奴隶”的鹩哥夫妇,它们性格的悲剧性是显而易见的。 《鸟奴》中鹩哥夫妇是 作家精心塑造的贯穿全书的主要“人物”这个人物以其突出的悲剧性吸引着读者,引起读者强烈的同情。鹩哥是一个悲剧形象,从它身上概括反映了“动物界特殊的‘兽际关系’,折射出人类社会复杂的人际关系,具有强烈的震撼力量。” 鹩哥夫妇的悲剧性表现为“生命之痛苦与煎熬,生活之艰辛与拼搏”(3)。鹩哥的痛苦来源于它的“主子”——蛇雕,生活的艰辛则来源于蛇雕,蛇等食物链上其它动物的双重压迫。 鹩哥是普通的鸣禽动物,在自然界是弱小的,很难有一个安全的栖息地。对于蛇的袭击它们是无力还击的,只能是避而远之。可是,它们也是自然界的一员,它们离不开这个自然界。无意中鹩哥发现,蛇雕是蛇的天敌。有蛇雕的地方,它们可免遭蛇的袭击,可蛇雕也视鹩哥为盘中餐。为了生存,鹩哥只得“卖身为奴”了,给蛇雕当“保姆”。它们处处谨小慎微,惶惶不可终日它们一面要极力“照顾”“讨好”蛇雕,一面还要辛勤地捕食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这对与弱小的鹩哥来说是何等的艰难。 虽然鹩哥卑躬屈膝甘做蛇雕的“奴隶”但蛇雕最终还是改变不了它的本性,鹩哥育有两“男”两“女”,但都先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惨死,“眼瞅着自己的心肝宝贝遭到虐杀,却无法前去营救,五内俱焚,泣血悲恸。”这种场景让人不禁落泪,虽说鹩哥是“鸟”不是“人”,但它们“内心”得受多大煎熬啊! 《鸟奴》不仅成功塑造了鹩哥夫妇“形象”,而且也把蛇雕刻画得很传神。这与作者熟悉它们的生活习性有关,与作者高度的文化修养有关,也与作者熟练掌握艺术技巧分不开,尤其是作者在运用细节描写方面,特色突出,引人注目。作者是通过动物学家“我”对鹩哥的观察和体验来引领读者进入到鹩哥世界的,现作如下分析。 细节描写 作者运用大量的笔墨对鹩哥的一举一动进行了生动细致的描写,从而剖析了鹩哥的心理状态。细节描写贯穿着《鸟奴》的全书。如果说《鸟奴》是一串珍珠项链,那这些细节描写就是这项链上的珍珠。 细节描写在《鸟奴》中常常是整版整版出现的,描写的也就是鹩哥或蛇雕每天“生活起居”的小事,但这些长篇的描写并未让读者读来生厌,反而很吸引读者,成了书中必不可少的部分。说鹩哥有丰富的情感,我们并无法直接感知,它不能和人类进行直接交流,作者正是通过这些大量的描写,把这个鲜活的“人物”形象地展现在了读者面前的。鹩哥的悲苦“情感”也就很容易让读者产生共鸣。 诙谐的语言 作者用诙谐的语言巧妙地烘托出《鸟奴》的悲剧色彩,鹩哥的悲剧“人物形象”也更突出。作者在些鹩哥为求自保而卑躬屈膝地讨好蛇雕时写道: ……老毛一天数次去清洗雕巢,不怕脏,不怕累,不厌其烦,真可以给它颁发一枚劳动勋章了。 鹩哥这般勤快,并不是真心的,而是被迫的,鹩哥内心的苦悲也就生动地显现出来了。 蛇雕将要对小鹩哥“行凶”时,老鹩哥在一旁无力制止。为了平息蛇雕的“怒气”,于是有了一连串的表演,作者这样写道: 唧咿儿——唧咿儿——音色和音调比苏州评弹更婉转优雅,甜美,似乎在承认自己做错了什么,敬请对方息怒,用最动听的语言,最礼貌的方式进行赔礼道歉。 在蛇雕面前,鹩哥真是太弱小了,“生命之不平等”在这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读后令人扼腕叹息。 直抒胸臆的代言 小说中有三次鹩哥痛失爱子的情节,这是整个故事的高潮部分,如脑白金,橄榄绿被害时: 徐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被害,真是肝胆欲裂,痛不欲生,在空中呼天抢地地尖嚎着;老毛目睹自己辛辛苦苦哺育大的四只小鹩哥惨遭杀害,真是五内俱焚,天旋地晕,嘴腔吐出带血的诅咒,做出种种追捕、攫抓、撕扯、啄咬、吞咽的动作,在想象中把两只凶手蛇雕杀死一干遍! 鹩哥的最后一子水晶球被害时: 我从未听到过如此凄厉刺耳的鸟叫,一会儿像负伤的豺嚣,一会儿像惊慌的鹿鸣,一会儿像逃亡的鼠吱,一会儿像饥饿的猫头鹰在哀嚎……用鬼哭狼嗥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听得我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心里难受极了。这是血的控诉,泪的呼号,心的悲恸,魂的嘶鸣! 作者用一种高亢的笔调,以一种直抒胸臆的手法,酣畅淋漓地抒写了鹩哥的“悲痛之情”,如果说鹩哥平时生活如履薄冰是“小悲”,那目睹爱子被害就是“大悲”,这种悲自然是奔流而下的,是作者真情实感的流露。 读后感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奶奶家的土房子里经常有燕子,麻雀等小鸟的光临,燕子衔泥筑巢也是经常可见的。淘气的孩子们总爱用网去捕这些小鸟,或者爬杆子去掏鸟窝。奶奶总是会说,别做孽呀,就让它们做咱们的邻居吧。那时我们觉得奶奶的言行很可笑。 上学的时候,我也和大多数的孩子一样受到要善待自然界小生命的教育,可这并未在我心灵深处留下什么深刻印象,留下的也只是一些贫乏无力的,冠冕堂皇的说教辞。看过《鸟奴》后,让我真切感受到,自然界的任何小生命都和人类生命一样可贵。我甚至为自己曾经的无知而结束了一些小生命而懊悔不已。 在自然界食物链中,蛇雕处于鹩哥这些鸣禽动物的上层,因此,它可以“奴役”鹩哥,致使鹩哥成为“鸟奴”,从而也就有了《鸟奴》这一精彩的悲剧。我们不必去“谴责”蛇雕,在动物世界,“兽行”是合情合理的,作者沈先生在书中也多次提到,我们不能用人类的“善恶标准”去衡量动物界,“野兽世界生存法则和人类社会是有很大差别的。”在自然界动物食物链中,人类处于这个“金字塔”的顶层。当然,人类有“奴役”所有低级动物的资本,然而,残害动物的“兽行”并不适合于人类,“鸟奴”这样的悲剧不能由人类来导演。 在现实生活中,残害动物的“兽行”并不少见,不少人为了追求一些低级的乐趣而去禁锢本来自由的动物,还美其名曰:“养宠物”,更有一些人为了追求一己口福,而去滥杀无辜,这些应该受到谴责,我们应该善待动物。 我们与动物是什么样的关系?不是主子与奴隶的关系,应该是朋友的关系。人类与动物应该在这个自然界和平相处。 马和狗这些动物有“感情”,通人性是人们所共知的,和人类一样,自然界其它的很多动物也都是有“感情”的,残害这些动物,都是残害一条生命。作者笔下的鹩哥夫妇是一对“感情丰富”的“人物”,它们聪明,友善,勤劳,勇敢。在我看来,这些并不是作者虚构出来的。之所以我们为之惊讶,是因为我们以前并不了解它们。《鸟奴》为我们展示了动物的情感世界,生动地教育了人们该如何对待动物们。我们宁愿做“一只不杀生的好心肠的无毛裸猿”,也不做聪明绝顶的残害动物的人类。 http://baike.baidu.com/view/113618.htm 沈石溪小说《鸟奴》内容提要 施荣华教授《鸟奴》封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