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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一、世界技术革命对中国的影响

（一）我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发展现状

（二）高新技术及产业化重要性

（三）国家的相关政策

二、中国发展高新技术产业道路的选择

（一）高新技术及产业化是两个层次的问题

（二）发展我国的高新技术产业总的原则

（三）促进科技成果产业化国外的几种模式

三、关于以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

（一）我过高新技术产业化面临的困难

（二）克服困难的途径

四、以开发区带动高新技术产业化

（一）采取以开发区带动高新技术产业化的原因

（二）以开发区带动高新技术产业化的具体措施

五、以高校作为高新技术产业化的推进器

（一）以高校作为高新技术研究及产业化的发动机

（二）高校在科研方面存在的问题与原因

（三）根据科技发展趋势，瞄准前沿

结论

参考文献

内 容 摘 要

2011年1月海关统计数字显示，我国高新技术产品进出口总额达到345.2亿美元，比上年同期（下同）增长32.4%；其中出口176.1亿美元，增长33.4%；进口169.1亿美元，增长31.4%，首月实现开门红。高新技术产品出口比重的增长，表明在“科技兴贸”战略推行的5年来，高新技术产品已经成为中国外贸出口增长的新动力。另据2011年统计数字，高新技术产品的对外贸易额己接近全年对外贸易额的30%，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已成中国外贸鼎足之一。针对高新技术产品在中国对外贸易中的增量和存量作用日渐扩大的经济现实，本文对其发展战略问题的研究具有阶段性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发展战略

论我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发展战略

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在中国对外贸易中出现了比重持续增长的现象，这表明在“科技兴贸”战略推行的5年来，高新技术产品已经成为中国外贸出口增长的新动力。另据2005年统计数字，高新技术产品的对外贸易额已接近全年对外贸易额的30%，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已成中国外贸鼎足之一。高新技术产品在中国对外贸易中的影响日益增强。进出口增势显著，贸易平衡状况逐步改善，贸易竞争力显著提高，极大地促进了对外贸易商品结构的优化，对中国外贸持续、快速、健康发展贡献很大。2000年到2020年这20年是中国坚持走新兴工业化道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加速推进现代化建设的战略机遇期，同时也是中国实施科技兴贸战略，实现外贸增长第三次历史跨越的战略机遇期。在国际和国内经济形势不断出现新变化的大背景下，进一步提高高新技术产品增长的质量和效益，是实现国民生产总值和外贸进出口总额翻两番目标的必然要求，也是加快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的重要途径，更是实现贸易大国向贸易强国转变的必由之路。针对高科技产品在中国对外贸易中的增量和存量作用日渐扩大的经济现实，本文对其发展战略问题的研究具有阶段性的现实意义。

一、世界技术革命对中国的影响

（一）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发展现状

在人类进入21世纪时，知识经济的大潮迅猛而来。知识经济是以科技创新的速度、方向决定成败的经济，在知识经济时代，经济增长不是直接取决于资源、资本、硬件技术的数量、规模和增量，而是直接依赖于知识或有效信息的积累和利用。纵观世纪之交的世界产品市场，智能的物化产品登上了经济发展的舞台，快速扩张的软件已成为最为夺目的朝阳产业，其他智能商品和智能服务也大放异彩。产品、产业结构的智能化、高级化成为现代社会发展的大趋势。例如，自2003年以来，美国工业生产增长的45%是由信息产业带动的。作为信息领域高科技的代表，美国微软公司在发展的最快时期每周增加资产4亿美元。目前全世界拥有电脑1.4亿台以上，全世界因特网使用者约7万人。据估计，信息高速公路建成后，知识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将由本世纪初的5%-20%上升到30%。邓小平的论断“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是对这个以知识资源为最重要增长因素的科学概括当前国际间的经济竞争、综合国力竞争，实质上是物化在商品中的科技的竞争。谁在高新技术上占有优势，谁就掌握了国际经济、政治、军事上的主动权。70年代以来，高新技术及其产业的竞争，成为国与国之间、集团与集之间竞争的战略“制高点”。如美国的“星球大战计划”、欧洲的“尤里卡计划”旧本的“科学技术立国”、“人类新领域研究计划”，以及前苏联的“加速战略”、前经互会成员国的“到2011年科技进步综合纲要”等，相继亮相。

（二）高新技术及产业化重要性

高新技术及产业化，是世界经济竞争的焦点和推动市场发展的奇异力量。在新技术革命的影响下，当代产业结构形成了以钢铁、机械、化工、纺织等传统产业和信息电子、新材料、新能源、生物技术等高新技术产业并存的格局，并开始呈现由传统产业向高新技术产业演进、转移的趋势。由于高新技术产业的资本更加密集，产品附加值更高，并以外向型经济为主，可以占领国际竞争的制商点，因而引起了各国的重视。面对世界范围高新技术发展日新月异的总趋势，中国政府和有远见卓识的科学家都深深感到，这场制度与制度、国家与国家的竞争，不仅是严峻的挑战，也是发展科学技术、振兴国家的良好机遇。

（三）国家的相关政策

为了把科技搞上去，我国做出了一系列重大的战略决策。中共十六大指出，科技进步是经济发展的决定性因素，要充分估计未来科学技术特别是高新技术发展，对综合国力、社会经济结构和人民生活的巨大影响，要把加速科技进步放在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地位。为实现这一重大发展战略，我国正组织实施、火炬计划、攀登计划等科技发展战略。到2020年，我国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将由2009年的30%提高到50%左右，主要工业领域的技术预计可达到国际上90年代末、如年代初的水平；到2010年，重点行业的科技进步贡献率，则进一步提高到65%左右，主要生产技术和装备将接近发达国家在下世纪初的水平。

二、中国发展高新技术产业道路的选择

（一）高新技术及产业化是两个层次的问题

高新技术及产业化是两个层次的问题，我国目前在高新技术研究方面做得好一些，而产业化原则是薄弱环节。我国的科技攻关能力在世界上数一流，如“两弹一星”的成果；而高新技术产业化的水平，却大大低于科学研究所反映出来的水平。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大量引进技术和设备，但对国外的依赖反而有增无减。这就要求我们进行认真的思考，并探索一条中国式的技术进步新路子，去发展高新技术，实现产业化。我国目前的科技能力，尽管比发达国家要低些，但在发展中国家是相当强的。我国已建立了独立的国民经济体系和学科齐全、门类众多的科技体系，工业部门拥有l万多亿元固定资产。全国有县以上的国有独立科研和开发机构5487个，高校所属科研机构2250个，大中型企业所属科研机构2.7万个，共有人员2457万，已取得10多万项重大科技成果，其中l万多项在国内领先，而核技术、航天技术、生物工程技术、微电子技术等已具备世界先进水平。可惜的是，由于体制、资金等方面的原因，这些优势长期没有得到发挥，更没有转化为经济优势，已取得的科技成果只有20%在生产部门使用，大大低于美、日等国使用率20%的水平。从现实情况看，我国煤炭、石油、钢铁、化工、水泥等传统产品的消费量逐年增长，现阶段这些产业还不是“夕阳工业”，其中多数产业因实力不足还要扶持和发展。这就形成了我国产业发展的双重压力：一方面要继续扩张传统产业，另一方面又要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如果目前将资源和资金向高技产业过度倾斜，将影响工业化任务的完成；如果仍将主要资源和资金配置于传统产业，又有碍产业结构调整任务的实现。如何从两难选择中合理规划，适度地调节好二者的比例，给我们留下了一道重要课题。面对我国产业结构调整中遇到资源和资本要素配置的两难选择，要协调好传统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关键在于控制传统产业的过度扩张，并促使处于衰退期的传统产业向高新技术产业转移。鉴于我国目前市场机制尚不健全，科研与生产脱节，以及企业管理上的条块分割的情况，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和调整产业结构更需要政府干预和协调。为了集中有限的人力、物力、财力攻克重点领域，政府要制定高新技术产业化的实施规划，建立政府宏观控制与市场竞争相结合的运行机制，出台有利于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的政策和法规，并改善高新技术产业开发的环境。

（二）发展我国的高新技术产业总的原则

发展我国的高新技术产业，总的原则是：“一靠政策，二靠投资，三靠人才”。其具体途径：一是国家规划，强化投资，组织攻关；二是扶持高新技术幼稚产业，办好起示范作用的高新技术开发区；三是设立科技金融集团（如风险投资公司），按现代企业制度组建股份制的高新技术企业，发展科技中介型开发公司，鼓励民办实业，发挥新企业“孵化器”的作用；四是促进科研院所、高校和大中型企业合作，建立科技园和高新技术中试基地，形成“科研—开发—生产”一条龙，实现“研究—开发—产品”三级跳；五是技术引进与国内技术相结合，以国内研究成果的产业化为主，并利用港澳回归的时机，加强与海外的合作。

我国目前国力有限，应本着“有限目标，突出重点”的原则，跟踪国际先进水平，选择一批优先发展的项目作为高新技术产业化的人口（如超导材料、智能计算机等），同时运用高科技改造传统企业。改造的重点是：以电力为中心的能源工业，以钢铁和合成材料为中心的原材料工业，以大型成套设备为重点的机械电子工业，以综合网络为重点的交通运输和通讯业。在技术改造中，我们虽然还要把引进国外先进技术放在重要的战略地位，但更要着力于实行四个转变，即：主要进口成套设备和生产线向主要引进软技术转变，由企业单独引进向企业、高校和科研院所联合引进转变，由生产使用向消化、吸收、创新转变，由引进为主向与国外联合研制、合作生产转变。

（三）促进科技成果产业化国外的几种模式

促进科技成果产业化，国外有几种模式可供我们选择：一是中央政府直接规划并投资（如日本的筑波科学城和俄罗斯的绿城），二是地方政府和学术机构合建（如英国的剑桥科学园区），三是企业自发联合建立（如西班牙的 Mondragon联合体），四是科研院所或高校与企业合作兴办（如美国的硅谷）。这些模式都将人才、资金、市场、信息、管理五大要素结合起来，使高新技术走向产业具有完善而良好的运行机制，值得我们借鉴。

三、关于以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

（一）我国高新技术产业化面临的困难

由于历史和社会的原因，我国错过了以往几次技术革命的机遇。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把发展生产力作为一切工作的中心，把科技促进经济发展作为科技工作的首要任务，大力推进现代化建设。我国高新技术产业化本来应走与日本或亚洲“四小龙”当年工业化不同的道路，采取技术引进与国内技术相结合的模式。但是，我国一些企业急功近利，大量重复引进，靠引进生产能力来改造产业结构，这不仅浪费大，而且从长远来看，如果忽视技术消化和开发，会造成更大的技术差距。

同时，我国高新技术产业化面临着诸多困难，主要是：产业机制转换难，企业缺乏活力，不适应市场竞争；资金短缺，影响科技成果迅速转化；缺乏经营管理和科技开发的人才，使高新技术产业处于低水平重复、小规模经营的状况，难以形成大的跨国集团；国际化阻力较大，并受外部条件制约。另外，我国目前总体上仍处于初期工业化阶段，在产业结构上存在两大矛盾：一是传统产业内部的基础产业与加工产业之间的矛盾；二是传统产业与高新技术产业共同发展所面临的资源，尤其是资本要素供给不足的矛盾。这两大矛盾，前者呈显性，后者呈隐性，易导致人们对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的重要性和迫切性认识不足。而从发展趋势看，后者将是长期的矛盾，我们从现在起就要着手进行调整。高新技术的生命力在于商品化和产业化，高新技术对经济的作用，不仅取决于高新技术的发展总量水平，还取决于它向产业转化的变换率。高新技术创业从广义角度说，不仅包括自身的产业化，而且包括对传统产业的改造。调整产业结构，使之合理化、高级化，必须按照国家关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长远规划的要求，同时从合理安排增量和调整存量两方面着手。其中合理安排固定资产投资，是调整增量并促进产业结构优化的主要手段，是逐步推动传统产业向高新技术产业转移最实际的途径。在高新技术走向产业化的微观运行机制中，作为高新技术输出方的科研开发机构，是根据国家安排、市场需求或科学上面临的难题开展研究的；作为高新技术输人方的企业，是为了适应市场竞争和谋求本身的发展，需要以高新技术成果替代传统产品，双方具有一致性。但我国面临的现实问题是：一方面高新技术领域捷报频传，研制了大量科技成果；另一方面许多企业苦于产品更新换代，找不到适合的高新技术。究其原因，主要是科研与生产脱节，企业本身的研究开发能力薄弱，再加上有的企业无资金启动甚至不想启动科研（大约只有10%的厂长需要高新技术，多数厂长满足于用钱发奖金），以及技术产权未得到很好解决，影响了高新技术产业化。高新技术产业化首先应瞄准国有大中型企业。增强企业活力是深化经济体制改革的中心环节，是调整产业结构促进企业高级化的根本动力。一般地说，高新技术比较适应于科技型小公司，它们的管理和决策层级单一，信息流程快，市场应变能力强，技术转移的速度快。但在我国现有产业组织的条件下，从资金规模、管理水平、制造能力、工艺水平及工程实施能力的角度看，高新技术最大和最广泛的需求者还是大中型企业，它们是我国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的主力军。我国的高新技术产业化，将主要取决于大中型企业吸收高新技术，以高新技术改造企业的程度和更新产品的能力。产品结构是产业结构的微观层次产业结构与不断升级的需求结构是否适应，以及各产业部门之间的关系是否协调，归根到底决定于产品结构。目前我国产品结构不合理主要表现在行业内部同种产品的积压与紧缺并存，其深层次的原因是产品序列短，粗加工产品多。技术进步可以直接推动产业结构的调整，使之逐步高级化。在科学与技术之间，应以加速技术进步为重点。对技术进步的要求，主要是掌握和广泛应用已有的成果，实现对传统产业的变革。近10多年来，我国大量引进和开发高新技术，已开始改变国民经济各产业的粗放状况。

（二）克服困难的途径

以技术进步推动传统产业向高新技术产业转移，对发展国民经济意义重大：其一是加速对传统产业的改造，促使传统产品改型和新产品开发；其二是内联外引，促使被引进技术的消化、吸收和国产化。实现中国工业化，走改造传统产业和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并重的路子，二者虽有矛盾的一面，也有互补的一面。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将有助于我国发挥“后起国”的优势，作为后起国在工业化的进程中可以利用先行国的技术和资本，有可能回避风险多、周期长、花费大的技术开发过程，有可能利用低工资优势打人先行国市场，以此缩短自己工业化的过程。

四、以开发区带动高新技术产业化

（一）采取以开发区带动高新技术产业化的原因

由于高新技术产业的规模成为衡量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标志，许多国家把兴办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作为发展经济的重要途径，全世界先后建立了500多个开发区，其中40%在西方发达国家。我国要走一条发展快、效益好的新路子，同时也为了护持高新技术幼稚产业，促进高新技术产业的迅速发展，国务院已批准建立52个国家级开发区，各省、市、自治区也相应建立了一批开发区。我国兴办开发区还有两个特殊的理由：一是国内市场经济发育不成熟，企业在竞争中创新的内在要求，高新技术成果难以商品化和产业化，需要开辟专门区域起带头示范作用；二是高新技术需要高投入，而我国财力有限，更应给予这些区域一些特殊政策，吸引国内外的资金和技术。我国开办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的尝试，为深化改革提供了有益的启示，为探索科技与经济的结合、计划与市场的结合，以及充分发挥科技机构和科研人员的潜力积累了经验。自开发区内成长起来的大批自筹资金、自愿组合、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发展、自我约束的“六自”企业，虽还处于起步阶段，但只要政策得当，完全有可能成为高新技术成果商品化、产业化、国际化的基地，成为改造传统产业的技术源头。但是，各地办开发区也存在着一哄而起，徒有虚名的问题。开发区本身也有诸多矛盾需要解决，如：开发区内的企业基本上是国家预算外或计划外的，不能正常地从国家的计划渠道获得必要的生产资料和资金；生产要素市场也不健全，这些企业无法从市场上获得足够的生产资料和资金；论中国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战略些开发区管理机构缺乏组织、协调有关部门为企业服务的能力；加之杜会保障体系还没有健全，各种关系显得比较混乱；一些办在开发区的国有企业没有完全转换经营机制，缺乏活力，产品结构也不合理，在经营活动中存在一定的盲目性和随意性；科研院所、高等院校缺乏参与开发区建设的主动性，也缺乏行之有效的鼓励人才分流的办法。

（二）以开发区带动高新技术产业化的具体措施

要解决这些问题，当前应抓好5个方面的工作：一是开发区内的企业，应以实施股份制改革为重点，加快经营机制的转换，按现代企业制度分别组成股份有限公司、股份合作企业和有限责任公司。二是按照政企分开、小机关大服务的原则，改革开发耳的管理体制，协调工商、税务、银行、海关等部门在开发区工作的职能。三是加快对开发区市场体系的培育，并建立风险投资机制，构筑社会保障和服务体系（如律师事务所、会计师事务所等），为开发区企业提供综合服务。四是对科研院所、高校在开发区创办的企业，应实行一院两制或一校两制，做好人才分流工作。五是进一步完善对开发区企业的扶持政策，对高校、军工、民政系统的高新技术企业，则应提供更加优惠的政策，只有在高新技术幼稚产业进人成长期后才取消优惠政策，使其进人市场竞争。高新技术产业只有投入市场竞争，特别是国际竞争，才能发展壮大。开发区的企业要在引进、消化、吸收国外高新技术的基础上，对产品进行二次开发和梯级开发，形成自己的名牌和系列产品。北京开发区的联想、四通等集团公司，积极走向国际市场。有力地推动了自己的产品步人国际高科技领域的先进行列，就是很好的范例。中关村是我国最大的智力密集区，早在1980年，以中科院物理所研究员陈春先为首的一批科技人员，组成了“先进技术发展服务部”，开始探索在中国条件下从事“技术扩散”的模式。北京中关村开发区的发展，基本上是从民办科技企业起步的。此后，各种类型的科技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大院大所也纷纷进人这里开办实业。上海开发区则是另一种模式，主要由三块组成：一块是高新技术的三资企业；一块是我国的高新技术企业；一块是正准备发展的、由科技界兴办的科技型企业。根据国家经济建设的需要，目前52个国家级开发区都要形成上百亿元的产值，使高新技术产业的产值占国民生产总值的80%，出口额占全国的8%以上。为此，应本着“抓住重点，统筹兼顾，发挥优势，形成支柱”的精神，建设好开发区，使其成为振兴各地经济的“龙头”。

五、以高校作为高新技术产业化的推进器

知识和人才是统一的，这种统一集中反映在知识分子身上。当今世界各国的竞争，归根到底是知识和人才的竞争。知识和人才对科技的昌盛、经济的繁荣，有不可估量的特殊价值。科技人员是新的生产力的重要开拓者和科技知识的重要传播者，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骨干力量。实施科教兴国的战略，关键是人才。因此，调动知识分子的积极性，加快实施科教兴国战略的步伐，就显得十分重要。

（一）以高校作为高新技术研究及产业化的发动机

我国高校人才密集，有科研机构2230个，科研人员超过100万，而且各门类学科齐全，有500多个国家级重点学科，300多个中心实验室，以及100多亿元先进的仪器设备高校还有其他科研机构无法比拟的优势：有大批博士生硕士生，与国内外学术界、科技界、产业界建立了广泛联系.上千万名毕业生和十多万名留学生与母校保持着天然联系；许多发达国家与我国高校合作历史长、戒心小，高校容易获得信息、资金、出口等方面的支持；图书资料丰富，学术活动频繁，是高新技术信息集散地。高校本身也承担了部分国家863计划、火炬计划等攻关项目，每年都要推出数千项具有较高水平的科技成果，并创办了近千个高新技术企业和中试墓地.是从事高新技术研究和开发的一个重要方面军。高校具有以上得天独厚的条件，国家应以高校作为高新技术研究及产业化的发动机和孵化器。

（二）高校在科研方面存在的问题与原因

近些年，高校在科研上有一些短期行为：一是分散化、小型化倾向，搞小圈子、开夫妻店，影响了高校学科综合优势的发挥：二是急功近利，“短平快”的项目越来越多，机理性的基础研究和超前性的技术储备越来越少，技术开发上“现炒现卖”现象较普遍；三是服务对象偏重中小型企业，特别是乡镇企业成了主要合作伙伴。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一是受教育经费短缺的逼迫，高校不得不以创收养教学，教师不得不以创收填补菜篮子；二是自主研究基础日趋削弱，因为进入高校的科研经费是随委托课题下达的，高校自主支配的经费极少，不能在自选方上投资，限制了换代性技术成果的产生；三是技术开发条件不足，缺乏专门从事开发和经营的队伍，甚至加工工艺也不如工厂。此外，高校既不同于政府部门，又不同于产业部门，在筹集经费、购买原材料、打通销售渠道或组织出口等方面，需要花更多精力。有鉴于此，政府要增大对高校的科研投入。只有高投入才有高产出，否则，条件不够，会使一些探索项目和有苗头的课题失去良机。

（三）根据科技发展趋势，瞄准前沿

高校自身也要根据未来科技发展的趋势，根据本校的科研实力、专业特长和学科优势，组织一部分精干力量，以重点项目为纽带，瞄准世界科技发展的前沿跟踪研究，努力攻关。同时，要以市场为导向，以产业结构调整为契机，开发在国内外市场上有前景、有竞争力的产品，形成以高新技术产品为龙头，技工贸结合的科技型产业。

社会各界也可与高校合作，建立教学、科研、生产三结合的联合体，合办科研机构、科技园区，或组建科技、生产、经营一条龙的科技集团，或由政府、企业出资，在大学建立工程研究中心、中试基地、人才培训中心等。高校要提倡一校两制、一校多制，将教师队伍合理分流，鼓励一部分教师进人经济建设主战场，直接从事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在管理上应给予自主权，不干预这些企业的经营管理。要尊重知识产权，允许科技人员以研究成果、专利人股，并同其他股份一样享有资产收益。对做出突出贡献的人实行重奖，从事科技开发丝毫不影响职称的正常晋升。通过政策调整，理顺内外部关系，使高校真正成为高新技术产业化的推进器。

结 论

本文根据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额增长迅速，贸易结构多方面高度集中，贸易竞争力较实施科技兴贸战略之前显著提升等现状，分析了中国高新技术产品贸易结构、贸易竞争力、贸易地理方向和贸易战略选择等方面，阐述了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发展的支撑要素。在看到现状，寻求理论与现实原因之后，放眼未来，客观的分析了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并对短中长期贸易额和贸易结构的发展状况进行了全面预测，最终提出了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发展应实施的战略构想与措施等结论。本文总结归纳了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的现状特征，提出纵观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发展现状，加上中长期的预测与展望，“十二五”期间我国高新技术产品对外贸易应该遵循“统筹兼顾、内外并举、以我为主、为我所用”的方针，从高度对外依赖逐步向自主成长方式过渡，以成本领先和产品差异化战略获得竞争优势，将“科技兴贸”战略升级为“科技强贸”，并提出了相应重点措施。

参 考 文 献

[1] 中国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平台.：//etpep.china teach.govenment.asp

[2] 试论中小高新技术企业的技术创新：//ZttWy.ocmiCleesis0my001.hmtl

[3] 中国海关统计数据：//.ucsotm.sgo.vceafulLasp?xtba400

[4] 罗双临 我国高新技术产品国际竞争力实证研究求索，2008，（6）

[5]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科技发展和技术贸易司高新技术产品进出口统计数据.2011年12月我国科技兴贸重点城市高新技术产品进出口统计

[6]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科技发展和技术贸易司高新技术产品进出口统计数据.

[7] 刁德霖，张亮.实施科技兴贸战略发展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商业研究，2010，3：13-15

[8] 李雅萍.从低端突围.经济日报，2009，6，17

[9] 维富.重视国外高新技术产业加速发展的挑战.中国经贸导刊，2009，第24期：31-32

[10] 张二震，马野青.国际贸易学.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